邓亚萍:曾用脑过度掉头发 因没时间陪儿子被叫阿姨

来源:楚天运动频道 编辑:nicegame 发布时间:2013年08月05日 点击数:

  近日,盘古搜索和即刻搜索宣布合并,新华社周锡生将担任新公司CEO。原CEO邓亚萍去向不明。

 

  龙虎网讯 近日,担任人民日报社高管的邓亚萍出席了《鲁豫有约》节目,在节目中她表示,退役后学习太辛苦,曾用脑过度狂掉头发。孩子出生后,邓亚萍因为没有太多时间陪孩子,被孩子叫成阿姨。下面是节目实录。

 

  解说:俗话说隔行如隔山,能够在某一个领域达到顶尖状态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如果要面临改变和重新开始,就更加的困难。对于赛场上已经获得世界瞩目辉煌成就的体育明星来说,此前他们的生活是重复而单一的体育训练,所以当他们退役转行重新选择人生方向时,他们所面对的艰难要比普通人更多,然而也有一些体育明星,他们在赛场上取得了登峰造极的成绩,面对转型他们的第二人生也同样精彩。

 

  球场上,她曾是所向披靡的王者,退役后她华丽转身从一名运动员变身为学生,从零开始她先后拿下清华大学的学士学位,诺丁汉大学的硕士学位和剑桥大学的博士学位。之后她转身政坛,先后担任国际奥委会官员,北京奥运会奥运村工作部副部长,共青团北京市委副书记等职。2010年9月,仕途越走越顺的邓亚萍,被调入人民日报社担任高管,而这一切的转变都因与奥林匹克结缘。 陈鲁豫:你当运动员参加过奥运会,然后退役之后,你能够为北京申办奥运会做很多的事,然后到北京奥运会举办的时候,你又能够参与其中,这是特别特别幸福的。

 

  邓亚萍:是,我非常幸运的一位,因为从1992年第一次参加奥运会,到1996年参加第二次奥运会。从1993年参加第一次申办。

 

  陈鲁豫:到2001年。

 

  邓亚萍:到2001年又做一次申办。

 

  陈鲁豫:对。

 

  邓亚萍:从1997年被中国奥委会推荐,由萨马兰奇主席任命为国际奥委会运动员委员会委员至今,再参与到筹备的工作一直到奥运会办完,可以说十六年的时间。那么十六年的时间不同的角色转换,但却是一直为奥林匹克运动在发挥着中国人的一种作用。

 

  陈鲁豫:我觉得真的挺棒的,以后如果再出席国际会议,国际场合的时候,因为一般人家用英文介绍的时候,会特别要突出那个头衔,某某某博士,一般都会这么介绍。从今年开始要去介绍邓亚萍的话,应该说邓亚萍博士。我觉得我们可能在座的都是大学生吧,比如说大学本科、研究生什么的,真的很不了不起。2008年3月份拿到英国剑桥大学的博士学位,我真觉得这挺了不起的。

 

  邓亚萍:谢谢。

 

  陈鲁豫:一般优秀运动员都是很聪明很聪明的,以她的智力,她的这种精神,那么倔的一个人。当初如果你要学的话,你一定是学习特别好的一个人,问题是当运动员的时候,你不可能去学,你没有时间。首先运动员是动的,学就是坐下来静的,您当时静得下来吗?

 

  邓亚萍:刚刚退役下来以后呢,确实那个时候是可以静下来的,那么当然我还要每个星期呀,还要回国家队三次要训练。那个时候因为我这人好像如果想要做一件事情的话,我是可以去做的,没有关系是动还是静,但取决于我只要下定这个决心要去做这件事情,我会坚持到底。但是对于我来讲,我当时相信我是清华里最差的一个学生。

 

  解说:1996年底,邓亚萍被国际奥委会终生名誉主席萨马兰奇提名为国际奥委会运动委员会委员。奥委会的办公语言是英语和法语,这对于英语基础几乎为零,法语也是一窍不通的邓亚萍来说,是一次严峻的挑战。面对如此重要的工作岗位和自己外语水平的反差,邓亚萍决定从零开始。1997年,选择退役的邓亚萍来到清华大学学习,但是由于压力过大、用脑过度,每天早晨起床邓亚萍的枕头上都会发现很多掉下的头发。

 

  邓亚萍:后来我们就在讨论这个问题,为什么说这个学习掉头发,那么就说明打球不动脑筋吗?

 

  陈鲁豫:不对啊。

 

  邓亚萍:我觉得好像不是这么一个理。

 

  陈鲁豫:对。

 

  邓亚萍:因为乒乓球是非常需要斗智斗勇的一个项目,那么我只能解释就是可能我们用的脑细胞不是一个脑细胞。

 

  陈鲁豫:我觉得是,就是你老激活这一部分,然后那一部分现在开始比如需要记忆什么的,可能这一部分就是促使那个头发就掉的那个。

 

  邓亚萍:没错。

 

  陈鲁豫:是吧?

 

  邓亚萍:但是那也是一个过程,一段时间,也没有一直掉下去,一直掉下去我估计没头发了已经。对,也就一段时间。

 

  陈鲁豫:其实学什么,就是入门那段特别特别难。

 

  邓亚萍:没错。

 

  陈鲁豫:就你一旦那个坎一过了以后。

 

  邓亚萍:对。

 

  陈鲁豫:就好像突破一个瓶颈一样就好了,就那块是最难的。

 

  邓亚萍:确实是,我觉得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一种学习方法。比如说我那个时候,因为学英文嘛,要记单词,那么我想多看、多记、多背,一定能记住对吗?甭管我多累,我一定要坐在那坚持把这篇儿看完,比如说多少多少个单词要给它记住,发现越坐在那儿越困,越坐那儿越困,然后恨不得拿一火柴棍把眼皮给支起来。但是呢,为什么我采取这种方法呢?就是因为在我训练的过程当中啊,我经常是说别人训练完了回去了,我还仍然在训练,就是加班加点,我可能跑不动了,我练一些细小的技术,比如说发球啊,接发球,站在那儿的。

 

  那么有的时候你有精力的话,你仍然会有感觉能够练到一些东西,但有的时候,我也很坦率的讲,并不是说都有感觉。但是我在练我什么呢?我在练我的意志,就是我也不行的时候,我已经体力不支了,精力也没有了,但我仍然坚持站在球台前练一些技术。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这种意志力,要的是磨炼我自己的意志力。那么如果我把这个东西,我想把这一套方法运用到学习上面,就刚才我讲。

 

  陈鲁豫:其实未必有用。

 

  邓亚萍:越坐越困,越坐越困,最后恨不得有候睡一觉起来再,前面东西全忘了。

 

  陈鲁豫:那后来你从清华到英国第一次去像进修一样,那时候能张开嘴吗?刚到英国的时候?

 

  邓亚萍:基本上也不行,就是因为刚刚开始学了才几个月的时间。我刚刚开始去英国读书的时候,也是在剑桥是一个语言学校,当时专门给我们安排的是住在英国人的家里头,那么觉得住在英国人家里头呢,因为有一个更好的语言环境,可能学得更快一点,但没想到呢,住在这个英国人家里是个老太太。这个老太太本身不是特别爱说话,所以呢并没有很好的达到这个目的,就是说能更多的这种交流。那么再后来找到一个学习方法呢,更多的呢是用耳朵来记,并不是完全意义上来讲,一个字的,一个字母的去拼写来记住这个单词的意思,而是说听。听完以后呢,你很熟了,你可能一问这是什么意思,马上就记住了。

 

  陈鲁豫:我觉得达到硕士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干嘛还要读博士啊?

 

  邓亚萍:确实也是,也是这样子的说法,包括萨马兰奇主席也是这样认为,但是对于我来讲呢。

 

  陈鲁豫:我跟萨马兰奇的那个思想境界是一样的,我们都认为。

 

  邓亚萍:当时呢,我觉得这来源自于1998年的时候,我第一次到剑桥读这个语言,当时正好赶上剑桥的毕业典礼。那个时候呢,在看到所有这些剑桥的学生,在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的那种自豪,那种骄傲。我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讲是为他们而高兴,我可以,我有感同身受的一种感觉,为什么?就是他们的今天就相当于我们拿了冠军走向了领奖台,也是多少年的付出和努力,最终在这么样一个学府能够毕业,当然是值得骄傲的。但同时呢我也觉得哎哟,如果我有一天能够在剑桥读书的话,那是太好了,但是我相信好像得下辈子的事,这辈子是没戏了。但是一点点读到了硕士的时候,我发现有了这个机会,有了这个信心,那么真的是觉得我要是如果读这个博士学位的话,那么就一定要选择剑桥,但是也给我了这样的一个机会,能够进剑桥大学读书,所以包括我当时有一些我的好朋友劝我,说剑桥还是不要去读了。

 

  陈鲁豫:太难了吗?

 

  邓亚萍:太难了,说你这么一个名人,这个如果你去了剑桥大学名声在外,但是如果你毕业不了以后,你怎么办?

 

  陈鲁豫:你就说我因为忙暂时还没毕业,等以后会毕业的,要是我就这么说。

 

  邓亚萍:但是其实是有压力的。

 

  陈鲁豫:那当然。

 

  邓亚萍:其实是有压力的。

 

  陈鲁豫:所有上过学的人,你说这人是博士,会觉得你真了不起。你说是剑桥的博士,那所有学生内心都会、都会挺羡慕,挺向往这种感觉,但是我觉得太有意义了。

 

  邓亚萍:确实是。

 

  陈鲁豫:多不容易,从1997年到现在也十年、十一年呐。

 

  邓亚萍:对,读书是十一年的时间,如果读博士学位的话,是五年的时间。

 

  陈鲁豫:那你很厉害,你十年其实浓缩了一个学生可能更长的一段求学经历。

 

  邓亚萍:那确实是。

 

  陈鲁豫:是吧?

 

  邓亚萍:所以我很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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